祁明堂直接翻了个白眼,幸亏戴个眼镜也不那么明显,心说,这臭小子到哪都撩了一手好骚,也不知道真撩到了该怎么收场。
“抱歉啊,林先生,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说完这话,周冬雪就踩着高跟鞋上了楼,顺便跟王妈说了句把晚餐送回她房间去吃。
林墨一听这话就炸毛了“祁爷,谁是未成年啊?她瞧不起谁呢啊?未成年有我这么英俊的脸蛋么?有我这雄性荷尔蒙爆表的身材么?”
“你这话用在老白或者我身上更合适,你还是应该多喝点牛奶,乖,摸摸毛。”
“嗯,牛奶挺好喝的,等会儿,谁乖啊,摸谁毛啊?我跟你一般大的吧?你几个意思啊”
林墨这边被气的不行,还是硬着头皮喝了王妈刚端过来的牛奶,不喝能怎么办,老白说能长高,听老白的总没错。
话说那边白云洲追着管家走到了酒窖旁,想起了之前跟祁明堂聊过的,周管家脚上沾的泥土应该就是在这了,白云洲低头抓了抓泥土,拿手里看了看,又闻了闻,一股子血腥味,这周管家到底在做什么?
刚想跟进去就发现周管家拿着一壶酒出来,看着那个瓷坛就应该是花雕了,到底是跟着回去提醒林墨,还是去地下室看看,白云洲这时也犯了两难。
但是想想林墨遇到大事应该也不会再馋那么一口,何况林墨身边还有祁明堂在,白云洲就用手上的戒指捏成了钢丝,把锁头撬开进到了酒窖。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紧接着白云洲就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面,墙上挂满了猫皮,有陈年很久的,也有新鲜刚剥的,看那皮毛应该就是在吊桥见到的那只,吊桥,图腾,所以说杀人凶手就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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