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仑回眸望了一眼游婧芝,那一眼尽是苦涩和无奈,可她痴痴相望却从不是自己。随即,他伴着几声咳嗽快步走出大帐。
帐外传来苏禾一声:“公子,夜凉你怎么出来了?”
张明仑答:“许是在烛火旁呆的久了,心中有些烦躁,出来透口气。”
边子兴心中隐隐不安,难道英国公察觉了什么?那件事......该不该同她说起。
游婧芝看边子兴眉宇间有些忧愁担忧,安慰道:“你不必担心,英国公与我家交好,虽然没能做成亲家,可他还是会偏帮我家的,所以此事他必不会说出去的。”
边子兴走近游婧芝,却仍和她隔着两步距离,他日日思之念之的人,此刻终于在眼前了,他脸上笑着,眼中含着泪,一双手伸出去想去拉她的双手可却不敢再向前,只好又将双手放下,相望许久后道:“你看着有些清瘦了,可是吃的不好?听说这里冬日冷得很,你去年可受冻了?你衣服可够穿?这里你可住的惯?你......”
游婧芝满眼都是他,笑着答道:“我一切都好,你莫要担心,我听闻你承袭爵位了,还未恭喜你,文渊伯。”
边子兴的一汪秋水中皆是宠溺:“你莫要打趣我,不过我之所以早日袭爵是为着能多参与一些国事,我多做些政绩,立一些功,等你回京我便能去官家面前请他赐婚。”
游婧芝仔细的打量了他,发觉他气质变得很不同了:“你看起来......确实稳重了许多,也愈发精神了,不像小时候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了,这不过才几月不见,你便很有意气风发之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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