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今日杀戮血腥过重,晚上女眷们都没怎么吃东西,游婧芝闻着肉香,肚子不由得咕噜作响,“这是......什么肉,瞧着不像是我们车上带来的肉。”
“我方才出来小解,突见一只野兔在此,便捕来了,你们带的厨子做的饭菜不甚合我们这些江湖人的胃口,我们还是更爱这一口肉来一口酒的日子!”说完戚元堂从身后拿出一坛酒。
游婧芝瞧那酒坛子甚为眼熟,仔细一看才辨认出是自己家中之酒,“这不是秋露白?你从马车上顺来的?”
戚元堂诧异的是她居然识得酒,“原以为你们这种姑娘是不知酒为何物的?你竟识的这是秋露白?你会吃酒?”
游婧芝回忆起自己在京中扮作男儿时,张明仑时常带她饮名酒、品美食无数,她又怎会分辨不出酒的品类。
游婧芝神情自若,“我素日不吃酒,这是我家中藏酒,我自然认得,昔日你父亲来拜访我家时候,我父亲便是用此酒款待。”
戚元堂打开酒坛,拎起便送到嘴边。
游婧芝伸手来拦,“你如此吃酒,很快就醉了......”
“我们素日就是如此吃酒,难不成要像你们似的拿着个小杯盏来吃?那样憋屈我可受不得!”戚元堂笑着望她,他觉得很是新奇,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是个爱恨分明的刚烈女子,表面上却非要装得弱柳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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