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马厩中的马突然撒了泼,冲出了马厩踢伤了负责喂马的小厮。

        庆珑母女出宫后,庆珑先带着游景铭去了谭家请罪,谭家看在庆珑公主纡尊降贵来致歉的份上,再加上游景铭宣布分家独居的决定,便放了谭娘子回了游家。

        刚一回庆文阁,庆珑便让淳嬷嬷去请了宋姨娘来院里说话。

        庆珑见宋姨娘入内,气得将捂手的暖袖顺手砸到了她身上:“我不在这些日子,你把家中管的鸡飞狗跳,还将铭儿的娘子气的回了娘家,你可知罪?”

        宋姨娘跪在地上,不服气的辩驳,“公主请听,实在不是我把她气的,是奴婢不争气,铭儿的娘子根本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奴婢的身份。”

        庆珑气极,拍案而起,“你不争气?你确实是不争气!我将管家的事交托给你,原本是看上你处事温和又有规矩的好处,可你却趁着我不在家,便在这后院中作威作福,如今你还敢在这里叫屈?铭儿的娘子何时候看不上你了?人家新婚敬婆婆茶的时候,可也是敬过你的!幸而指挥使夫妇是好说话的性子,否则这两家婚事就要被你搅黄了,到时候就是打死你也不能抵罪!”

        宋姨娘见庆珑动了真格,诚惶诚恐,泪光闪闪的伏地请罪,“公主赎罪,奴婢一时糊涂,逾越了身份,以后定不再出错了!”

        庆珑见宋姨娘认了错,又念在多年一起在后院生活的情分上,稍稍松了些气,“铭儿毕竟是你的亲儿子,你想让儿孙后代能绕在膝前孝顺,这我能理解,可既你当初签了卖身的契约,便该知道有些天伦之乐自该是舍弃,如今铭儿已请示分家,以后他们便要独自立府了,若以后铭儿夫妻俩还愿孝敬你,我定不会拦着,但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宋姨娘擦擦眼泪,“奴婢记下了,以后定会好好待铭儿的娘子。”

        庆珑挥挥手道:“天寒地冻,地上寒凉,起来吃着热茶同我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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