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逸故作同情婢女之状,求情道:“爷,我原就是佃农,和咱们府里的婢女出身都是一样的,况且我早就习惯做这些活儿了,可千万别按星罗姐姐说的饿着她,我在街上乞讨过,我知道肚子挨饿最不是滋味了。”

        墨竹恰好途径隐逸轩,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切,忍不住走进了院中,“许妹妹生了一颗善心,可这丫头却是认准了你脾气柔软好欺负,星萝姐姐大着肚子是要做母亲的人了,难不成心也变得柔善了?对这丫头下手也太仁慈了,饿两天饭算什么!依我看就该拿了她身契发卖出去,也让通府瞧瞧什么叫规矩!”

        婢女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抓着星萝的脚:“姨娘,救我……”

        张明仑何尝不知星萝背着自己在后院兴风作浪,可念及她多年忠诚于自己,且未作出伤天害理之事,便得过且过。

        “绾绾,你去将这婢女身契取来,拿出去发卖吧!”张明仑看向纤瘦柔弱的许如逸,她乃是父亲旧部之后,虽从她口中探听不出事关当年有价值的线索,但念及她与府中的渊源,自己也应该庇护于她。

        许如逸虽对张明仑没有半分男女情义,但出于父亲的缘故,她对英国公府总持有一颗敬畏之心。

        处理完婢女的事情,张明仑留意到那座小灶,“你这是做的什么,这味道确实清香好闻。”

        许如逸从小灶旁端出一个果篮,篮子中放着许多鲜红的草莓:“这是草莓,我做的是莓酱,从前家乡的山上有许多野生的草莓,我们便自己摘来做莓酱。”

        张明仑拾起一个草莓,仔细端详:“草莓?为何物,为何我从未吃过?”

        墨竹也十分好奇,“爷,不如我先替爷尝尝,若味道尚可爷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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