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院的人见面便是拌嘴,春芽是为咱们游家生了孩子的,以后不许再诋毁,再让我听见便要请家法了!你们可都记下了?”庆珑疾言厉色。
堂下一众妾室及孩子们皆起身作揖,统一答道:“记下了。”
恰逢游泰来到庆文阁,见大家皆规规矩矩的在堂下站着,落座后说道:“今天人这么全?你们莫不是又惹得公主动怒了?现在官家病重,时醒时睡的,公主要时时准备去侍疾,回家后还要顾家,公主持家辛苦,你们帮不上忙便算了,还总添乱!”
宋姨娘卑躬,言辞殷切:“奴婢这些日子见公主辛苦便自请帮衬在侧,虽然比不上公主万一,但也能帮公主分担一些劳累。”
游泰觉得欣慰,连连道:“如此甚好......”
喝了一盏茶下肚,见姨娘和孩子们还不离去,游泰懵脸道:“你们还不回去在这里做什么?”
“父亲快说说今日进宫之事,现在宫里情形如何?”游景铭急急的问着,他今日不当值,所以对宫中形势并未及时了解,可他作为御前侍卫,在官家跟前当差自然要时刻能摸清楚局势。
游泰这才明白这一屋子人来这里的意图,他放下茶碗,吁了口气,娓娓道来:“事情皆在意料之中,贫民居的百姓敲了登闻鼓,英国公更是携了张家的丹书铁券面见官家,恳请官家亲听民怨,官家得知齐王欺压百姓、结党营私,便立即下旨将齐王被贬为庶人,献王则过继给官家为子立为储君,待献王婚事过后便行册封大典。”
“齐王罪有应得,大快人心!如今献王大位已成,父亲这步棋算是走对了!”游景覃拍手以表示痛快。
游婧芝追问:“那齐王认罪时是什么样子?”
游泰回想了一番:“他见铁证如山,认罪认得很干脆,脸上不悲不喜,没看出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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