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便只顾着堂妹的姻缘,难道忘了方才街上那位星萝姨娘?”游婧漫还未从惊吓中抽离。
“我从前就同你讲过,要让张明仑给你一个说法,可你却始终没提这话,如今你可算是知道了厉害了吧?”游婧芝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游婧漫。
游婧漫虽贪恋张明仑英俊之姿,但想起若将来嫁给他便要与一众姨娘斡旋,她便悲从中来,一个星萝便已是这般难缠,若再多上几个,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游婧芝继续说道:“我今天瞧这位星萝姨娘可不是好相与的,虽一幅弱柳扶风、温婉贤良的样子,可是心中只怕有一万个主意在盘算着,就你平时在家中的那些手段对付她怕是困难。”
如今游婧芝更担心的是,张家后院会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暗涛汹涌,若真是如此,游婧漫嫁入张家无疑是羊入虎口,以后怕是要有吃不尽的苦楚了。
英国公府家的马车刚巧停在驸马府马车旁,张明仑携星萝焚香归来,星萝见随侍的小厮都围在马车旁便知姐妹三人此刻就在马车中,张明仑先一步上了马车,星萝却转身走近游府的马车,道:“果真是无巧不成书,主母的马车就停在我家马车旁,看来爷和主母是有缘分的。”
“你怎么就这般阴魂不散,我与你不相识,你快速速离去吧,”游婧漫像见了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星萝心想,原来这名满京师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懦弱可欺,如此好对付,“既你不喜欢我唤你主母,那我便唤你姐姐,可是姐姐们怎么总避着我。”
游婧芝坐在车中,抬高声量,冷言冷语道:“放肆,你未经传话便上前攀谈,你可知道我为何人?你乃宫中贱婢出身,我乃官家亲外孙当朝临安郡主,你竟敢同我互称姐妹,你在宫中伺候的规矩莫不是都忘了?”
星萝未曾想到,另外两个装扮平平的女子中竟有一人是临安郡主,她慌忙跪地行礼:“奴婢不知郡主娘娘在此,故有唐突。”
游婧芝通过车窗缝隙撇了一眼隔壁张家马车,高声问道:“英国公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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