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知道了。”她依然难得端淑的回话。

        游婧芝只觉柳永词藻美丽,未品出祖母所谓之悲切。

        游老太太呷了口茶,又问:“你近日女红学的如何?”

        女红?游婧芝一时被问住,愣在原地不知怎么答话,游老太太看她不吭声,便让人去寻了她的绣品来看。

        “纵你再饱读诗书有何用?一幅好好的牡丹图被你绣的花不是花,叶不成叶,针脚歪七扭八,若你绣的花也能像你的字一样俊俏,那才算是名门闺阁女应有之作。”游老太太拿游婧芝送她的百寿图与她的绣品做着比较,满面无奈与惆怅。

        正所谓人各有所长,明知自己不擅绣花,为何还总逼着自己绣花?游婧芝心中实在不懂这些长辈的思想。

        “孙女手笨,学得慢,以后定好好去学。”游婧芝恭敬温婉的回话。

        “祖母,孙女最近新学了绣法,你瞧瞧如何?”游婧漫从袖管里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双手呈到游老太太面前。

        每次见祖母,游婧漫总能寻着各种办法出风头。

        游老太太仔细端详着手帕上的针脚,该严谨的严谨,该隐匿的隐匿,她满意的点点头:“确实不错,这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针织女红、烹饪煮茶,此乃女子之本分,读书写字是为了博取功名的,女子又无需考功名,学来本就无用。”

        这话虽是说给游婧漫,实则不过是在点拨游婧芝,此言正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之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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