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枯黄叶落入凡尘。枝头硕果,垂挂欲坠入桑田。
游婧芝一人躲在水芸轩舞剑,她身着红装,疾步入飞,剑锋一出,横扫落英,其身形,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忽听附近有一女子啼哭之声,她收起剑,以耳寻声,健步而去,原来是春芽正躲在池塘旁蹲着哭泣。
“你为何在此哭泣?”游婧芝自习武后脚步变得轻盈,春芽闻声才知她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春芽回头,玉面悬泪,眼睛已被哭的红肿,想来是伤心透了,“我有了身孕,大概两个月了。”
游婧芝不解道:“你要当母亲了,这事本是好事,却又为何躲在此处哭的这般狼狈?”
春芽道:“可我官人不信这孩子是他的,他说自己身子这般不堪怎么会让我怀上孩子,便污我说失身给了东家。”说到此处又掩面痛哭了起来。
“他以为是我父亲要了你?所以你有了孩子?你为他这般操劳,他竟疑你?天下竟会有这般没良心的夫君?”游婧芝顿敢气氛。
春芽哭的说不上话来,游婧芝便静坐陪着她。
待春芽情绪渐缓,她道来:“我家官人现在身子越来越糟,大夫说怕是时日无多,如今家中族老也不肯信我,非逼着我将这孩子打了,若我不肯就将我沉塘,我本就打算等官人西去我遍随着他去,可我的孩子无辜。”她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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