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婧芝心中不服,但对于母亲尊重,便跪下将手伸出,庆珑狠狠一戒尺打下去,吓得跪在一边的游婧漫一颤,她今年第一见了母亲发怒处置妾室,见了第一次发火摔了筷子高声训斥,又一次见了她教训儿女打戒尺。

        一戒尺下去,游婧芝的小手心瞬时通红,她紧咬嘴唇闷不吭声,瞪圆的大眼睛里掉出几颗豆大的泪珠。

        打完一尺后庆珑面带严肃之色说道:“让你多读些书,是为让你多些气度,并非叫你出去卖弄。”

        说完后又是狠狠一戒尺打下去。游婧漫虽未被打,但看着游婧芝红红的掌心便觉得痛,被吓得哭出声来,游婧芝则依旧面不改色。

        庆珑循循训话道:“曹先生是何人?是满京师有名的儒家,他若不夸你还好,可若被他夸了,传入满京师勋爵家甚至宫里,你当真会是一段佳话?旁人只会说你悖逆,说我游家教女无方。”

        游婧芝方才明了母亲所讲,从前在外她甚是注意礼节规矩,说话行事皆谨小慎微,可今日却因在家中而大意了,她收起满目怨气,抬头望着庆珑道:“母亲,我知错了,是我疏忽了。”

        庆珑再一戒尺打下去,游婧芝的手已经微微发抖,但她毕竟有功夫底子在身,这等小痛便不算什么。

        “我知女子不易,所以你们关上房门怎样胡闹都可以,但在外人面前,你姐妹二人要时刻记得,你们并非只是你们自己,你们是驸马府里的姑娘,你们的一言一行,都被宫里的官家和娘娘以及满京城的人在看着,他们不会管你们是非对错,只会以世俗之见评判,太特立独行,未必是幸事。”庆珑将戒尺交回淳嬷嬷,淳嬷嬷便赶紧将戒尺放回屋去。

        庆珑又道:“我今日以和曹先生吩咐过,今日之事他必不与外面多说,故而你们也无需再担心,今天只是给你们提好醒,务必记下。”

        两个姑娘皆叩首答话道:“女儿谨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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