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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正撇了撇嘴,没人性啊,不给吃的就算了,还不让说话了。然后悠然自得掏出一根自己裹的叶子烟,在从行李包中拿出火折子,点上,大胡子车夫看了他一眼,像看傻逼那样看,多半是在想这是傻子吧,不呛吗,郝正也是鳖了他一眼,抽自己的烟,让别人懵逼吧。

        虽然自制的烟不好抽,过过瘾还是可以的,有些习惯是丢不掉的,或许丢不下的不只是习惯,还有牵挂。

        郝正从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自己,连世界都不是了,记得当时在酒桌上应酬,只知道喝,喝……,现在看来多半是喝死了,然后穿越了,从而占有了这个书生的身体,这个身体也留下了些许记忆,吃百家饭长大的娃,跟自己差不多的遭遇,现在自己这样了,也不知道老院长咋办,孤儿院的弟弟妹妹咋办。

        马车摇摇晃晃的,郝正抽了一口烟,吐出几个烟圈,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唉···”。

        郝正感觉自己是一个矛盾的人,一个人的时候用手机跟人聊天,活泼开朗,幽默风趣,活脱脱一个话包子。现实中遇到人多了,或是不太熟悉人就是一只沉默狗,闷葫芦,后来慢慢的为了生活,强迫自己改变性格。

        命运仿佛安排好了一切,不管你愿意或不愿意。现在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没有熟悉的人或事,抽烟只是让自己不那么孤单,或者是不那么害怕,亦或是不那么寂寞,也有可能是为以后的路壮胆。

        见都没有人说话,郝正自己哼着“我和我的祖国”这首歌,并非哼給车上三人听,虽然说很动听。就像我们独自一人时,有些人会自言自语,有些人会唱歌,也可能是觉得尴尬,为自己打气而哼唱,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郝正此时正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时,感觉有人在戳自己的肩膀,睁开眼向后看了看,见是丫鬟秀儿,问道:“秀儿姑娘有何贵干?”

        秀儿扎着两个马尾辫歪着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郝正问道:“你哼的什么曲儿啊,好好听啊,是戏曲吗?怎么跟老夫人过大寿时,老爷请的伶人唱的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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