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棠起身后,不紧不慢道:“孙女最近听说赵氏有和祖父建言,送孙女去欢喜门。不知祖父是否心动了?”。

        祖父捋了捋胡子,慢慢道:“此事还在商议中。”。

        周晓棠慢悠悠道:“祖父恐怕要中赵氏的奸计了!”。

        祖父一惊,道:“棠儿,此话怎讲?”。

        周晓棠笑道:“祖父应该知道赵氏曾经陷害过孙女,她与孙女有仇,且不止一次下手。这次她只不过是包藏祸心罢了!欢喜门是什么地方,祖父定比孙女清楚。祖父,您不觉得可疑吗?”。

        祖父忙问:“什么可疑?”。

        周晓棠娓娓道:“这欢喜门也算是个二等宗门了,里面也不乏精英弟子,金丹老祖完全可以在里面精挑细选徒弟。凭什么要便宜外面那些不知底细、没有多少修为的修士呢?这做法根本不像是诚心收弟子,倒像是哄骗外面没有背景的散修给他们当炉鼎……”。

        周晓棠很清楚祖父是个小气人,平时对自己都抠门,舍不得用好的,吃好的,典型的守财奴,最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有心刺激,道:“孙女要是去了,就算进去当炉鼎,祖父也是鞭长莫及。祖父对孙女这些年的精心呵护,也只不过是白白便宜了那欢喜门。”。

        祖父顿时脸色发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暴怒道:“这个赵氏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到老夫头上了。来人,把赵氏给我狠狠地打四十大板!”。

        周晓棠忙劝道:“祖父息怒,打四十个板子太重了!万一把她打死了,父亲和弟弟妹妹要伤心的。依孙女看二十板子就够了,让祖母行刑的时候看着点,别真打伤了。她这么吃里扒外,整天算计孙女,呆在家里也不合适,还是让她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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