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戈胳膊架在腿上,“哥哥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是椛家大管家派来陪你的,我走了五年镖了,还只是浔江冯记里的一个小镖师,管家答应我,这趟走成了,让我去椛家地。这一趟对于我更重要!现在局势这么复杂,说明以后我很有可能被委以重任。你要是想走,马车给你,你回去吧。”
“哥这是什么意思,咱俩一起为一趟差事来的,一起吃一起睡,没道理我先走了你留下!而且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啊。”
“来之前老太太还有没有跟你说别的?”
水生思索,“老太太只是反复叮嘱我,这趟差事恐怕会很难办。要买的玉是顶级尊贵的物件,给我带的衣服里缝了一块龙袍的布,以防万一银子交易不了……”
“哎呀!”杨戈跳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衣服呢?是这件吗!”杨戈周身拍打水生。
“不是不是,我哪敢穿那件啊,在祠堂的包裹里。”
“你真是,想坏大事,一起出来办事不交底!”
“哥……我真的不明白,太复杂了……”水生抱住脑袋。
“哎……!”玉桢远远喊。
“玉桢姑娘!”杨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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