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挺急的,若童阮与他说的那个纯阴体质的人再不来,童阮毒发的话,他等于什么好处都捞不到,更别说借童阮之力当上南疆的掌权人了。

        谟决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再会上一会童阮,看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派人去传了童阮,没一会功夫,童阮便款款而来了,这次并不像上次那般谦卑,而是直接在谟决身旁坐下,面容清冷。

        谟决也不怪,提壶为人斟茶。

        “这几日可还住的习惯?前边的屋宅被毁了,只能暂时委屈圣女了。”

        谟决面上含笑,只是一双浊色的灰眸里,还是透着股无由来的阴冷。

        童阮轻笑,望着人的眸子犹如冰霜,“族长都派这么多人保护我,何谈委屈?”

        谟决面无波澜的笑着,“圣女身份尊贵,自然要格外重视些。”

        见人不搭理,谟决又如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圣女,让你过来主要是想问问,这都过了几日了,不知你说的那纯阴体质之人,在哪呢?”

        童阮淡然如水地瞄着人,反问一句,“族长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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