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嘎吱”一声,白泽在人进来之前一个急步漂移遁进了床底下。
鬼鬼轻轻的推开了门,看了一眼。
屋内月光溶溶,很静。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很熟悉,是那人身上中和了冷冽后留存下温暖而和煦的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将一块地板和一角圆桌点缀斑驳陆离。
“他会藏在哪呢?”鬼鬼托着下巴,咬住了半边下唇陷入了沉思。
屋内只有一个衣柜,两张桌子,一张床榻。中间圆桌上只有一套茶杯,摆放整齐,另一边的案桌上摆放纸笔砚台和书册,整洁的出奇,除此之外,实在没有别的东西。
白泽看着那道在桌子旁来回踱步的身影,不由咋舌,“这偷东西偷到司玄房里,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应该去我房里偷才对啊。”
他家司玄在这屋子里住的日子加起来都不超过十日,根本就是个空壳,反观他的房间,那可都是价值千金的奇珍异宝。
“没眼力见儿,是个傻贼。”白泽边想边悠悠探出头瞄了眼,只见人朝左侧走了去,纤瘦的背影隐在了黑暗之中。
白泽抖了抖白绒绒的耳朵,这身影,有点儿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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