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若真是什么硬茬,自己几个拍拍屁股可以一走了之,可苗瑶部落呢,根可在这里,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么?
倒是赵士猛然间想起点什么,喃喃道:“你们不觉得,这小子有点像邀请我们哥俩十年后进京比舞的那皇子么?”
嗯?这么一说,易门师兄弟几个都有点印象了,诸葛青修理沈寒那次,赵氏哥儿跳了段“大兴之舞”,还真有这哥们在场。可那时候,他可是众星拱月,众护卫拱卫的堂堂皇子啊!落水凤凰不如鸡,落水的皇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众护卫不用说也凶多吉少,换个角度想,既然敢追杀皇子,那该是多硬的硬茬!
众人面面相觑,人虽然可以救,也该救,可救下来个烫手山芋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赵士和洛江对望了一眼,齐声道:“我们再把他扔回河里?”
高,实在是高!
沈寒给这两活宝气得无语了,刚想用师门规矩办事,不料小蛮和朵朵一左一右,抢先一步,伸手给了两人各一粒暴栗,味道好极了!
蛋蛋在1785兰大总管肩头,不停用小嘴轻琢他脸,这是喝酒上瘾了?没事就缠着兰大总管要酒喝。嘴还叼着呢,非“猴儿酒”不喝,这是啥鸟癖?总共就那么几壶,还是老头临走前给的,结果自己还没鸟喝的多,不怕鸟偷,就怕鸟惦记啊。。。
伸手将蛋蛋从肩膀上抓获下来,往掌心一放,嚷道:“我可警告你啊,别惦记我的酒了,小孩子不能喝酒的,小鸟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