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晗被他眼神摄住,微微纳闷,她在他眼神中看出一抹错觉,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一样?

        “那应该是心上人吧,你这么盯着我,难道那个姑娘跟我很像?”

        时灵渊点头又摇头。像却又不像,那个她张扬肆意,璀璨明亮,最喜爱的是红衣,又娇蛮任性,腹黑顽劣,是所有人最喜爱也最无奈的小公主。

        而她,内敛沉静,一天到晚都是一袭白衣,不施粉黛,不簪花不戴金银,朴实无华,更像是一个清贫的乡野姑娘。

        “那还真是有幸。”司晗笑了笑,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讽刺“只是,我是我,你可别认错人了。药给你了,什么时候出现,看你自己了。”

        衣袂翻飞,白衣绝尘,叶安知望着突然打开的门,还有里面只有一个人的画面,愣了一下,忙到里面请罪“请陛下降罪,属下没能拦住那个女人,属下罪该万死!”

        “无碍,安知,她是来送药的,你先去冥帝城援助秦怀吧,我稍后就来。”时灵渊收起瓶子,淡淡的说。

        “可是陛下,您的伤?”叶安知不太放心,刚刚那个女人明明就是神官,她能好心给冥帝送药?怕不是毒药?

        “不用你操心,以后见到拂兮,记得客气点。”时灵渊微微蹙眉,不耐的回了句。

        叶安知震惊的被扫出门,冥帝居然要他对那个神官客气点?

        东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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