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着吧,这个人还会再来的。”

        池子亶笑了笑,说出颇为玄奥的话。

        “难道总裁刚才对他施了特殊法术,让他不得不回来求解?”

        钟不饿还是不甚明白,他刚才明明没看见池子亶有施展法术,难道自己和筑基期的差距大到这个地步吗,自己连看都看不出?

        “你们呀,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这个人我很敬佩,所以放了他。”

        池子亶对于几个下属那种怀疑的眼神,搞得哭笑不得,自己真的有那么差的心眼吗?还是刚才雷霆之下,灭了十几个人,把他们吓到了。

        “那总裁不担心他把这里的秘密说出去吗,或者又纠结一伙人,再来骚扰。”李冠沐和池子亶相对更亲近一些,也更清楚一点池子亶的为人,虽然问这句话,但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不会的,此人图谋这个东西这么久,不会轻易把最终目的说出去的,现在又是费尽千辛万苦也没成,他不可能再有机会纠结又一伙人,况且他现在知道我在这里,再拉一批练气期的人来,只会徒自送了性命,而想请筑基期的人前来,他那是与虎谋皮,那还不如直接与我谋呢,另外以他的心性,当该了解,如果再那样,我不可能放过他。”

        池子亶对于那为首之人的性格了解的比较透,尤其对于道上混的人,他更是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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