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打哈哈地说道:“行长,你的孙女在我的美术馆怎么会有事么?怎么可能会有事?”
行长仍旧顶着那副开水烫了也不会变形的脸。“可是,我怎么听说,你们刚刚从赌场那边回来,还去咂了人家的场子,就是为了我家的孙女吴言呢?”
夏安知道瞒不过他,又继续打哈哈说道:“吴鑫兄,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僵尸脸行长说道:“看着你全力以赴地去解救我的孙女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夏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和隔壁的赌场场主若得一样,非常怕行长生气。他真怕他一气之下,将美术馆给拆了,然后扔下,一叠银票,让他重建。这事他还是真的做得出来。曾经,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他将别人的茶楼拆掉,然后又扔下银票,甩手走人。
“言言,我带走了,你这美术馆是不是得加强防范了。”行长说道。
夏安笑道:“那是自然。”
刚长,吴言一同离去,张生紧随其后。
如斯雪也欲离去。
夏安用传音叫住了他,“如斯雪,你等一下,我有话单独找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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