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偷偷地望了一眼，打开了车上的音乐。那是一首爵士的乐曲。
张生忍不住跟着哼了两句，看着月朗星稀，眼中透出了久违的光亮。
吴言抬头问了一句，“山，你什么时候学会唱歌了？”
张生心中流淌的美好，瞬间被打回了原形，他是张生不是万山。
“抱歉，以前的我是怎么样子的，你知道的，至此上次从马上摔了下来，我的脑袋还像出了一问题，有些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你能和我说说吗？”
吴言同学睁着一颗圆溜溜的大眼睛，说道：“摔得确实不轻啊，既然只是忘了就会有记起来的一天，到时候你就知道，你以前唱歌有多么的难听了。”她笑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手捂着嘴巴，在咯吱咯吱地笑着。
吴言同学心里有些暗爽，从明天起再也不用听到万山那鬼哭狼嚎的歌声了。也不用替他打扫卫生了，更不用替他擦桌子了。
此刻，她要反客为主，不是要帮他把成绩提高上来了吗？那就把之前欠下的一一还了再说，但话到嘴边怎么说不出口，她看着万山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蛋，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那样。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拐过下一个路口，吴言的家就到了。张生很诧异，他居然记得吴言的家。可能是万山的身体的本能记忆。
在转弯道，一辆黑色轿车与他擦身而过，他看向了车里的人，记忆中的某些画面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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