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昨天老师电话打过来,说是你成绩很差,最近上课总是走神。”万山的母亲一面说,一面打开放在农场外的“吉普车”。那是一个老式车子,已经有十年了,还是万山家里最鼎盛的时期买过来的。张生将书包丢进了后驾驶座,人也一起钻了进去,脸色露出不悦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妈,我不喜欢去上学。”
张生的母亲,在前面转动着方向盘,眉毛微皱了一下,仍然语气温和的说道,“山,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
张山看了看母亲挺直的背影,不再反驳,头扭向了车窗之外。
过了半小时,张生和他的母亲万女士来了圣伽中学。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了张生所在班级的门口,张生自顾来到了座位上。万女士依旧在门外等着,她不时地看着手表,想着早上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忘记给奶牛加饲料了,一面不断地向走廊的尽头眺望着。除了看见和万山一般大的孩子,老师并未出现。
张生看着门外的母亲,心中有着一丝地不忍,他走出了教室,“你可以去办公室找她,早上第一堂课是自习课,是我记错了。”
万女士看着他,摸了摸张生的脑袋,“没有关系,你进去,学习吧!”然后转身朝班主任的办公室走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因为第一堂课是自习课,教室里闹成了锅,那些天性开朗的青春少年将教室当成了聊天室。只有张生一人,眼神迷茫地望向窗外。对他而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没有关系。张生的同桌,是个可爱的女孩,她叫吴言。每天扎着两条小辫子。
对于张生来说这是一个新奇的世界,更多是他以前没有来得及过的人生。在前世,张生很希望有一个漂亮的同桌,有一帮闹腾的同学。但是他什么都没有,他很小就被母亲送去了格斗学校,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格斗学校大多是男生,很少有女生进入格斗学校,一有矛盾,就用拳头解决,从来都是王者的荣耀,弱者的羞辱场。前世的许多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所以当这位叫吴言的女同学从书包里给他递上了一颗棒棒糖的时候,张生很自然的接了过去,没有犹豫。带着好奇,张生尝了一口,甜甜腻腻,原来糖是这种味道。张生的人生是苦涩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母亲是一名考古学家,聚少离多的日子,父母见面就争吵,后来,张生在外求学后,他闲少再见到母亲。他对母亲的印象就停在了七岁那年至此再没有见到。父亲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张生每每问起母亲,总是被父亲给唐筛了过去,久了,张生也再也没有问起。在他的心中,母亲肯定是离他们而去了。
吴言抬头看着他,一脸傻笑:“好吃吗?”
张生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一记白眼,随即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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