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时候起,阿远变得越来越胆小,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但他对着凌程的时候,总还是幼年的样子,肆无忌惮的笑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远喜欢唱歌,凌程就去学了吉他,回来再教给他,他学的很快,歌唱的也很好听,有时候还会在凌程面前嘚瑟一下,直到被凌程弹了额头,又扁着嘴控诉凌程是个暴力狂。

        家里虽然没有父母,但姜泽勇总会带着姜齐来看他们,那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阿远要更喜欢姜齐一点,姜齐也总会来找阿远玩,给他带一些没见过的玩具,或是故事书,阿远甚至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姜齐一把。

        那时候父亲依旧忙着工作,把亏损的公司一点一点的恢复生机,做强做大,但却比之前更忙,忙到……

        连阿远的葬礼都没有回来参加。

        “阿远是为什么……”

        华越低声的问了一句,没问到最后,就哑了声音。

        “我不清楚。”

        凌程抹了一下墓碑上看不见的灰尘,捻着手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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