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有点莫名的看了眼他手里还有半管墨的笔。
“我明天考试就用你的笔。”
华越把手拍到他桌子上，一本正经看着他。
“拜学霸，沾欧气。”
“……”
凌程为他这套封建迷信用一个白眼做了总结，顿了一下还是从笔袋里拿了两根笔递给他。
“考不好的话这笔就直接扔了吧。”
“……”
华越啧了一声，不满地看着他。
“你这时候不应该鼓励鼓励我嘛！本来我就已经很紧张了，不鼓励就算了吧，还打击我的自信心，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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