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杨恪飞身上前,以指做笔,在坚硬的山石上,书写着: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笔走龙蛇,公孙离在下轻轻念着,顿时觉得自己奔波这几万里,是来对了。

        当初,她只是想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神都虽大,却没有她的家。

        何况那种生活,她早就不想过了,那般环境,她最初之时,就是厌恶的。

        只是,公孙家世代传承,她作为公孙家的女儿,别无选择。

        有时,她想逃,却不知该逃向何处。

        对她心动的人,曾有无数,但是她心动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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