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兆文正在发呆,他和那苗人凤虽然有仇怨,但是一码归一码,何况那人当初也饶过他们兄弟的性命。
为他寻访名医,值得。
只是,江湖传言,这毒手药王不大好打交道。
想着以往听说的那些传言,他想着到时,用什么礼数来,方才能请到人。
心中想着事,就未曾听见胡斐的问话,回过神来,呆呆看着胡斐,半晌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胡斐见他心不在焉,猜他是挂念苗人凤的病况,暗想此人虽然奇形怪状,但难为他很够义气,本来与苗人凤有梁子,这时竟也为义气,不辞烦劳的为他奔波。
想到此处,胡斐不禁脱口而出:“钟二爷,昨天多有得罪,真是惭愧得紧;晚辈要是早知三位如此仗义,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
听着胡斐吹捧,钟兆文哈哈一笑,也是受用得很,“那算得什么?苗大侠是响当当的好汉,我三兄弟倘若见危不救,那还是人么?小兄弟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我兄弟和苗大侠虽没交情,总还有过一面之缘,你可跟他见都没见过呢。”
他却不知胡苗两家事,那是绵延了数代的仇怨,更是胡斐的杀父仇人。
只是此事,胡斐知道,苗人凤不知,胡斐却仍旧愿意救他,仇怨,可以等救了他之后,再做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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