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人物,给他们再多一个胆子,也不敢议论的,因为那些人,肯定会有,杀人于无形的手段,那时,就是杀了他们,恐怕也追究不得。
胡斐两人,也不知身后人的议论,他行得晚,却跑得快,到了河道中,就超过了钟兆文。
避开钟兆文溅起的水花,他飞奔向对岸。
两人倒也未曾在路上说话,这种情况下,也不会这么自大的,都是凭借一口气息,若是开口,恐怕都要落入水中,下半途就要游过去了。
到了对岸,落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抖擞着身上的水迹,运起内功,衣服逐渐干了。
钟兆文倒是豪迈,跃到了胡斐的身旁,抖起一片水滴。
看了看方向,钟兆文指了一下,说道:“就朝着那边一直走,三十多里差不多就到了。”
不打算再租马儿了,那租马的钱,可也不便宜,尤其是押金,这要到那药王庄去,还不知会遇到什么,若是将马儿折在了那里,押金可就回不来了。
胡斐也没有异议,两人绕过路上的白马寺,朝着药王庄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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