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回走。

        辰溪开始不停的咳血,饭食吃的也很少。也不再说话,整日昏昏沉沉。

        偶尔醒来,也只是指点未雨修行。

        树木繁青,大路上几乎没有阳光投过,辰溪越觉得冷,最后连棉衣都穿上了。

        灯芯握着他的手,凉的如同冰块。

        马车很慢,依旧颠的他如同无骨的衣衫。

        终于,在进入书山界后,辰溪醒了,指挥着未雨向前疾行。

        墓地在书山北面的一个山谷内,未雨背着辰溪,来到了背山面水的墓地,只见两块木碑挤在那里:“辰满之墓”、“书山辰溪之墓”。

        辰溪笑了:“满找了个好地方!我也跟着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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