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怪事了,生平第一次见。”太医惊诧道。
“陈太医,我孙儿这病到底是什么。怎么会全身躺血?”老夫人问道。
“回老夫人啊,白公子没病,健康得很,而且这么多年来,我头一次听说有人筋脉尽断还能够自我修复回来。那么多年来,每次少爷的病都是老朽医治,可昨日前来。少爷筋脉还是,怎么今日就全给愈合了。”太医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确信自己是否看错。于是又重复把脉好几次,结果依然一样。
“你是说箫儿的筋脉全都恢复了?”
“千真万确,老夫人。”
“你先退下吧。”
“是。”
太医提着药箱离去,走之前还回头望了望,似乎还有这不敢相信。
“箫儿,说说吧,怎么一回事。”老夫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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