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伯锋哭笑不得。
“那泯然呢?”
“泯然?”
“对。你如此优待泯然,是因为发自内心的想和她做朋友,还是你口中的所谓代价?”
“这个啊……”
郝亦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是泯然难得几次亲近自己时触碰到的部位。想起那几次难得的经历,以及渐渐没那么有用的气运,郝亦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代价?或许,他一直都在付。然而,代价又怎么样?他心甘情愿!
“泯然不在此列!因为她很重要!”
“您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老祖您应该能感觉到,我的气运对您的作用越来越少,说不定,不等您渡完天劫,我就失效了也说不定?”
卿伯锋抽了抽嘴角,看着郝亦云丢下这句话就迅速跑远,心中只觉得这话有趣。气运又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怎么可能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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