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长老的神情一变再变，但他根本就没有要这颗足以让小乘期修士抢破头的宝药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脸撇到一边，嘴里恨恨开口。
“那也是你的错！是你的无能！害死了她！”
男修绝美的脸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血色，惨白如纸。墨长老这句话简直是他不可承受的生命之痛。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将那颗宝药放在墨长老身边，缓缓站直了身子。
“当年的事儿，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先吃药吧。即使你再恨我，若是现下死了，以后还怎么杀我？”
墨长老只是一味地盯着他咬牙，直到男修一句话戳穿了他。
“你如今修为一直在停滞吧？”
墨长老瞳孔骤然紧缩，戒备的看着他。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
男修抬眼看了下星星点点的夜空，眼神有一瞬间的空茫伤感，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当年我们也算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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