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看四周,竺宓等人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神情,抿抿唇,泯然继续将视线对准了那幅画。
当那画上突然出现一个画风迥异,大脑袋嘲讽脸细棍儿身材的小人儿时,泯然特别想扶额。虽然画技十分拙劣,但那个既贼且狗的嘲讽脸真的是神韵十足啊!
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突然挤到一块儿,整个画面有着说不出的别扭。本来画上那种极其复杂的悲怆情感顿时消失不见。
泯然眼角微抽的看着那个细棍人迈着欢快的脚步蹦蹦哒哒的跳上餐桌,一脚踹翻了桌边那几个大快朵颐的人,然后又几个跟头翻过去将那几个仆人挠了个满脸桃花开。
这还没完,那细棍人扬起怎么看怎么让人想打一顿的嘲讽脸,“噗噗噗”的从不甚圆润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墨汁,将大半画面都给覆盖住。然后将那个小孩子扶起来,一起坐在重新摆满各种各样香气扑鼻食物的桌子上,这回明显是些正常食物,然后快快乐乐的……
吃了起来。
泯然觉得自己牙有点儿酸,那个细棍人……
根本就是她娘亲的杰作好不好?!
但就她娘那点儿画技,是怎么能用这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儿丑的细棍人把人家栩栩如生的画像毁的一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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