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为了不跟白一夕同时起床撞到,然后产生不必要的交流和摩擦,白烟禾头一次不到六点钟就离开了公寓,前往学校。

        昨天是她的生日,九月三十号,今天便是十月一日,拥有七天小长假的国庆节。

        因为不需要上课,所以白烟禾走得格外悠闲,一边抱着观赏的心态看着道路两边的植物花朵,一边慢吞吞地移步。

        步入十月,虽然天气仍有些燥热,但却已经和夏天称不上任何关系了。仿佛一个奇妙的临界点一般,跨过就会抵达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早晨的寒风稍有些冷,吹在白烟禾的胳膊上,很快就激起一片凉意。周围树木葱郁,却安静得仿佛一潭池水。明明昨天还能听到的蝉鸣,到了今天就只剩下趴伏在树干上的干枯躯体。

        白烟禾一直觉得不可理解,蝉的一生明明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掩盖的土地之下,为何却偏偏在生命的尽头破土而出呢?悠闲地,慵懒地居住在自己常呆的地方不好吗?

        想不明白,无法理解。

        白烟禾讨厌人们擅自施加在蝉身上的种种期待和感慨,她觉得这样的行径正如某位作家的书名一样“傲慢与偏见”。

        若是她也是蝉的话,一定会因为厌恶人类的评判而选择永远呆在地下,宁静无人打搅地渡过一生。

        早晨校门口没什么人,就连保安室都是安稳陈静的模样,看起来到了假期,连保安都被懒惰松懈的心情笼罩,变得悠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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