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怪了。

        “不会骑车吗?没关系,交给我好了。”怀君笑着说。

        软。

        很软。

        白烟禾觉得怀君的腰又细又软,像她家养得宠物猫一样,抱在怀里非常舒服。

        刚才,怀君邀请她一起去社团。白烟禾用自己不会骑车拒绝,却没想到最后会因此坐在怀君的自行车后座上。

        现在的她正双手抱着怀君的腰,脑袋被迫靠在对方的背上,挨得这般近,不仅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浅淡香气,甚至还让白烟禾产生了只要把耳朵贴在她的背上,就能感受对方的心跳的错觉。

        白烟禾很少跟别人挨得这么近。双目失明那些年,虽然白一夕也曾经因为各种生活上的不便而跟她贴得如此之近,但那时的心里,除却什么都看不到的惊恐不安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幼年时候,父母也曾经亲密地将她抱在怀里,但那样的时光太过久远,如今再拉出来细细品味,也没有什么印象。

        所以细细算来,这说不定是她视力恢复之后的四年里,初次和别人亲密接触。

        是因为对方是交集不多的陌生人吗?还是因为旁的原因?白烟禾竟然觉得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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