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明天请你吃饭。”转身,打开湿漉漉的雨伞,“帮我向小月问好。”

        挥挥手,身影消失在潮湿的深夜。

        离开校门,白烟禾收起脸上僵硬的笑容。背后的保安大叔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然后重新关闭校门,走进了保安室。

        说真的,现在的保安大叔都这么敬业吗?

        不过是凌晨出校而已,有必要还特意联系辅导员确认情况吗。

        回想起方才电话里传来的惊讶声音,白烟禾知道,自己一定在辅导员心里留下了极具色彩的一笔。

        该不会明天自己会被叫去办公室吧?运气不好的话,会像小学那样通知父母吗?会被认为是不良吗?

        白烟禾想到父母大惊小怪的模样,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擅长与人交际,其中以老师和亲人最为棘手。

        八岁的时候她曾经出过一场事故,详细过程已经基本忘记,白烟禾只知道自己因此失明。然后渡过了她人生中最为黑暗的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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