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娘,你怎来了?”
“恩,不能来么?”
“哎,没有了,娘亲怎地来如此之早,咋都没人通传让孩儿去接娘亲。”
“不放心你呀。”
“嘻嘻,那么多波折都过来了,怎地如今反而令娘亲担忧了?”
“哎,忧心你个傻孩子啊。”
“哎呀,娘亲,你说了好多次了,且放宽心啊,我都懂。江山社稷,石相都言之昕哥哥将会是肱骨之臣;武道上,他对孩儿的帮助你又看在眼里。这婚约已解,以潋筱如今地位,全心待他,全力助他,何愁暖不了他孤寂身心。”
“哎,都怪娘亲贪恋你父王的暖,未曾好好呵护你,便只念想着至少有个少主先护着你,给你定错了亲事。”
“嘻嘻,梅花香自苦寒来。昕哥哥不是有言,长者赐,不可辞,辞之不恭?娘无需自责,筱儿明白,没有娘亲给予的历练,没有父王病榻前给筱儿展示的坚强,如何能坚持数年来的砥砺前行?诸般磨练,方得大宝,终归属父母大恩,筱儿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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