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莫急,您文武双全,武道上自不必说,强林儿一截;才思上自然依着外祖父以治国利民正道为主,对钻营夺利等偏门实非所长。此事并非林儿故意,实乃小舅父情报来源与我差太远的缘故。”
“哎,这情报本以为说完了,结果又有新的,是甚缘故能否给个明白话?说句不敬的,有时候真挺烦你们皇族话不言尽的习性,老说些让人琢磨的话儿,方易催生那些揣摩上意的谗臣。”
沈明伟文官家传,与宁云林亦长亦友,言辞间假意稍恼,不过是文人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哈,谗言?小舅父你这话太抬举我了,我宁国如此多才俊,皇爷爷都不敢称宁国第一人。而林儿刚过幼学之年,方懂些人情世故,恩,或说人心算计亦可,便已见识过惊为天人的风姿谈吐。”
“呃,林儿,原来尚有能让你折服的师长啊?你在外故意表现的如此桀骜轻狂,小舅父看的不差,应是你师长吩咐故意的罢,不过想来能当皇储帝师的,自非凡人也。”
“啊哦,恩,帝师?哈,那位置除了他,林儿不做他人想。哈哈,哎,刚说到哪了?跑题啦,这家里故旧,不谈也罢。”
借着吁声叹气,又闷了一口烈酒,仰起头,似在回忆些什么。
或许真的是年轻时见过太惊才绝艳的人,余生便是折磨。
九御咸备位,对之吁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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