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沂又不好太强硬反对,毕竟他们是让自己去抓阄,要作弊也是自己作弊,若还说怕同门对战,岂不是摆明了说自己和霜儿想把所有预备教习位置都拿下?
昕沂稍微歪扯了会,发觉霜儿没有声援自己,想来她自有把握,也就不再有意见了。
将整套计划顺利定下来后,丁长老、吕长老和霜儿三位教习将各自学员唤来聚在台下,让他们将自己的铭牌交给昕沂。
演武台有两位学院监院,其中一个监院拿着个大箱子,昕沂一一接过十九位学员的铭牌,然后放入箱子里,又依着丁老的示意拿上演武台,放好后回位,待得宣布开始后就来玩下抓阄,有点像面试的感觉。
丁长老看着准备就绪,长身而起,开始开幕致辞。
昕沂没仔细听,反正开幕会上领导的说辞大概意思也八九不离十,想想这次自己难得反应比霜儿快,倒是真为大事筹谋的顺利而打点的,就忍不住想问霜儿究竟为何不支持自己,侧身歪头靠近悄悄问道:“按丁老的计划,万一你的学员不巧两两互相对上,那该如何操作?”
“那也至少有三个位置。”
霜儿依然学霸般自信,而且回话是传音,姿态比昕沂优雅和正常多了,这技艺前番在校场棚里霜儿也展示过,怪不得武道高手都可以这么高冷。
不过昕沂就有些窃喜,这小丫头终于迷糊了次,自己这次才是学霸耶,继续低声道:“那只是第一轮,第二轮再两两对上,五人里最多就只剩两人,这样我们拢共只有四个位置了哦。”
霜儿悠悠飘来一句:“第二轮抓阄使的还是那些已经抽出的铭牌,我的学员在哪块铭牌上我一次就能记清,箱子又在我们座位前,昕哥哥不乱抓的话,那还能两两对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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