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语噎,白皙的脸颊爬上了绯色,不自在的捏了捏雪团子软软的肉垫子,“我想到一个方法可以让绵绵安心。”
大脑还一团浆糊的尤姝,呆愣愣的看着陆璟玉,“什么呀?”
他温热的掌心抚上少女微凉的小脸,指尖划过尤姝轻皱的眉,至湿润的泪沟,揉搓着那抹湿意。陆璟玉眼迷离,沙哑的声音裹着春夜的凉风送入尤姝的耳蜗,逐字逐句道:“绵绵可以在我身上刺青刻字,诸如陆璟玉是尤姝的人或是,”
尤姝伸手捂着陆璟玉的嘴巴,打断他的话,“陆璟玉你占我便宜,你耍流氓!”
“绵绵以前又不是没做过。”陆璟玉长睫微压,显得特别无辜。
此时,尤姝已经渐渐清醒,哪里还有刚才迷茫惊惧的模样。
经陆璟玉‘善意’的提醒,尤姝倒是想起了刻意忘记的一桩陈年旧事。
那天她和陆璟玉他们在玩牌,谁输了就会被罚用毛笔在脸上画画。她走了狗屎运,一连赢了陆璟玉几人好几把。由于和陆璟玉关系好,她有就没什么顾虑,拿了毛笔就在陆璟玉脸上写写画画。
也不知是不是脑袋抽风,她蘸了墨,歪歪扭扭的在陆璟玉又白又细的小脸上写了一句‘陆璟玉是尤姝的,’她本意是想写小狗来着,结果没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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