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孟只觉得委屈,明明他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为什么他被欺负的时候没人出来说句话,而他反击了一下却出来那么多人指责他。
他又气又恼小手攥着冰冷刺骨的冰锥子,恶狠狠地大吼:“来啊,来一个我弄死一个,来啊!”
痞子门被他的气势吓住,一时半会不敢上前,熊孟气得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扫视混混,扫视人群,他听见人们说他可怕,说他是煞星,说要自己孩子远离他,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他愤怒他委屈......
就在情绪燃至最高点,熊孟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时,一只暖乎乎的小手握住了他脏兮兮的拳头。
熊孟愣住,差一点就本能的把人打了,可是转头那一瞬间,他却看到一个漂亮地不像话的小孩瞪着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孩子只到熊孟腋下,身上衣衫打满了补丁,但是洗得干净,也很厚实,头上戴了个破旧的大帽子,看得出是穷人家里被疼爱的孩子。
那小孩握着他的拳头摇了摇,轻声细语地说:“你的糖瓜脏了,贞贞擦好啦!”
说着把一个皱巴巴脏兮兮的油纸包高高举起,熊孟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给外婆买的糖瓜。
在混战中糖瓜散落满地沾满泥和雪,已经不能再吃。小孩就算是擦了又擦,也不能完全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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