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恬吃过饭就睡了,他中午喝了酒,那小身板儿不胜酒力,草草吃过晚饭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鞋子被他蹬掉飞到了房间地中间。
熊孟坐在床边看了半天,睡梦中的少年小脸粉嫩,就像昨天才下的那些大桃子,熊孟舔了舔嘴角,为甄恬盖上一层薄被,又给他把鞋子收好放在床前,这才蹑手蹑脚离去。
他在房前抬头,一个黑影出现对他点点头,他才放心离开。
府里的暗卫都是靠谱的,这定是母亲的安排。
回到府中就接到了陈亢奏的消息,说老夫人吃多了甜瓜,拉了半天肚子。熊孟就觉得头疼,自己娘亲什么都好,就两个毛病,一是贪吃,二是肠胃不好。
他跑去母亲屋子里,老夫人这会儿止了泻,喝了姜汤,又生龙活虎的在那组织了好几个婆子唱戏呢。
见到熊孟来,老太太挥退所有人,关上门拉过自己家儿子亲切地问今天感觉可还好。
熊孟挠头,说:“今天也没有生气。”
老太太大喜过望,说:“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快跟娘说说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熊孟把事情从早到晚描述了一遍,只省略了自己的那些小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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