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儿子的肩膀倏地绷紧，苏丽娟心想，儿子估计是猜到自己要问方南的事，又开始紧张了。
“妈想问你，你和那孩子是不是一直在一起。从高中开始……就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是她心底的一个猜想。他们之间的那种默契，连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都做不到，肯定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形成的。或许从高中开始，
小云就一直偷偷在私底下和那孩子交往，只是不告诉自己而已。
现在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过去的一切无关对错，都已经可以摊到台面上来说了。
听到老妈问的是这个，毕梓云缓缓呼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
“没有，”毕梓云抿了抿唇，“高中三年，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
“妈，他那时候不是我的爱人。”
电视机里响起零点的钟声，窗外烟火连天，她听到儿子在身边说：“他和你一样，是陪我长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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