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梓云刚学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觉得手指头很痛。小提琴老师将他的手掌翻过来拍了拍,说这是因为他拉琴的姿势不对,姿势对了就不会痛。
到了后来,他练琴练得越来越勤,指尖被琴弦磨破过皮,流出过血,手指上的疼痛还是没有减轻。直到从某一天开始,他的指尖长出了厚厚的琴茧,终于不会再痛了。
长出琴茧的时间太过久远,方南不提,连他自己都忘了。
毕梓云抬起双手,来回翻转了几下手心手背:“哦,你说这个啊。”
话音刚落,他就上前拎起了方南放在病床上的校服:“借我下你的校服?”
没等方南吭声,毕梓云就抓起了校服的衣袖,捏着袖口开始使劲揉搓起来。
方南坐在医务室的床上,眼睁睁看着毕梓云折腾了自己的校服半天。过了一分钟,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你……在做什么?”
“多亏你刚才提醒了下我,”毕梓云兴致勃勃地拎着方南的校服袖子,一边搓一边对他说,“初中的时候我们在班里经常这么玩。我的手不是糙吗,刚好看看能不能摩擦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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