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陈隽吧,我比姐姐您小六岁。我和枕阳关系好,您大可以把我当亲弟弟。”
林百万心里忍不住骂,“狗屁的亲弟弟,我把你当亲弟弟,你却想怎么睡我报复我全家是不是?”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要说场面话:“好,你照顾枕阳这么多年,我们姐弟俩都记着这份感情的。”
“……是,枕阳经常跟我们提起你……”
“……”
一场虚与委蛇下来,林百万额上都冒出点儿疲惫的冷汗。
陈隽还算识时务,聊到后来看她有些不耐,寻了个借口走了。她这才空闲下来,随手拿了经过的侍者手里托盘上的酒,一饮而尽。
浓度不高,作解渴用。
陈隽就站在不远处,面上看着像是在和其他有头脸的人谈些正经生意场上的事儿,实则那两双眼珠子,正跟变.态似的紧紧盯着林百万呢。
喝了酒的叶枕月,再次刷新了陈隽对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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