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谦忽然想起这段时间偶尔听来的传闻,还有上午他们在教室门口的纠缠。
——这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吧?
他这样想着,无甚表情地垂下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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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赐和林百万受得都是轻伤,事出紧急,先去了校医务室包扎。
林百万也就虚晃着挨了几脚,还是后背,那个女校医掀开校服看,说没事儿、连淤青都没的时候,她分明听到一帘之隔的何赐松了一口气。
和她比起来,何赐可凄惨太多了,上衣一脱,全是伤。阳光透过床帘,林百万能看见他弓着腰抹药的身影,也能听见他下意识倒抽冷气的微妙声响。
这个四面隔绝的小空间里,林百万脸上没有了刚才扑到何赐身上时的担忧和急切,而是面无表情地,带着冷漠过头的眼神。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帘子被拉开来,校医端着托盘出来,身后是刚穿上上衣的何赐,林百万又迅速挂上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何赐。
校医去旁边的医药室拿药了,何赐整理好衣服,径直站起来,逆着光走到林百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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