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她林百万,最喜欢不按套路出牌,玩儿刺激了,等会儿悠着点儿,不在众人面前崩那个清纯人设不就得了。
到地儿了才发现,和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外头的确金碧辉煌、灯红酒绿的,但是包厢里大灯一开,纯就是个吃饭玩乐的地儿。
什么暗夜妖娆,什么夜夜笙歌,统统没有。
何赐好像能看出她想什么似的,叫来服务员给她上了一杯温牛奶,又微微凑过去,低着声音:“也不是没有,这儿关了大白灯就跟那嫖/赌的地儿差不多,有沙发烟酒有牌桌,不过来之前我叫人收拾了。你说,什么样的花儿用什么样的地儿养,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可能今天叫的太多,声音微微有些低哑,凑过来的时候,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儿。
今天没有呛凉的烟味儿,他浑身都是她吃的冰淇淋味儿和洗发水味儿。
什么样的花儿用什么样的地儿养?
他拿她当白玫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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