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赵真人抬手一请。
那老翁起身向他行礼,转头又向在场众人行了一礼,徐徐地道:“这修行世界,本是谁的拳头硬谁便有道理,谁是魔头谁又不是,当说难以分得清楚。
只是血魔门嚣张跋扈,自己要挂个魔字,且修行法门歹毒狠辣,这才为众人所鄙,视其为魔,不知可对?”
赵真人抚须一记,笑答道:“宋先生所言,虽有几分弃道尊武之嫌,但也算合乎当下时局。”
老翁点点头,又道:“禹宗素有信义,为兖州正派楷模,在下本不应有此怀疑,但在场诸位应该都和我一样,怀此隐忧,纵然今日可能冒犯了赵真人天威,也不吐不快。”
“请讲。”
赵真人已大概揣出接来下对方要说的话,仍笑若春风,不疾不徐地道。
“若血魔门除了,兖州唯独禹宗一派独大,那今日之许诺,到时就未必大得过禹宗的拳头了。”老翁说话间,不时抬眼瞄一眼赵真人脸色。
他依然抚须温笑,不见半分怒色,涵养气度一望可知。
老翁心下生出几分敬佩之意,只听赵真人道:“诸位有此疑也是正常,今日即将话说开了,我便立一‘信言’,日后若逾今日之约,当叫赵某元神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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