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又一本正经地道：“不过，师兄修为刚刚恢复至玄音境，我已是洞虚境了，刚才那一剑躲不过去也是正常的。”
“那赵姑娘，李目过去从来淡然如水，你见过他骂人吗？或者，可曾听他说过半个脏字？”
赵菁菁又摇晃着脑袋，玉面皆是正色，道：“师兄乃是天人，我爹爹见你都要客套的，别说能让你上心发怒的人世间没有，只怕天上也没有。况且师兄涵养非凡，纵然受人挑衅，也从不会吐出半个脏字。”
李无缘眉开眼笑，眼前的妮子终于开了窍，心下竟生出几分宽慰。
他两手一摊，屁股也坐到地上，哪有以往半分风雅？脸上更只剩一副泼皮无赖的表情，笑道：“所以，赵姑娘，你看今日之李无缘，哪里还是当初的李目？”
赵菁菁深以为然地颔首，终于在李无缘循循善诱下发现了问题所在，喃喃自语道：“听你这么一说，师兄的表现确实有些古怪。”
“不过...”她若有所思的翘起脸蛋，似乎要把脑袋里不多的智慧穷尽了般。
许久之后，深信不疑地道：“我偷偷听春阳师叔说了，师兄和往日有很大差异，或许是道心有了精进，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
李无缘笑容一僵，只觉屁股一滑，险些掉下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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