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跟昨天一样！”老张随手挥手。
“好的。”服务员道。
外头，程澄正在跟她妈买衣服，突然打了个喷嚏，头一转，发现一中年女人向她妈走去。
“这不蒋总吗？”前方一中年女人笑着走过来，蒋静认出是合作方的太太，“陈太太。”
“好巧啊，这是给程澄买衣服呢？”陈太太看向不远处的小姑娘，程澄连忙过来，问好，“阿姨好。”
陈太太打量着程澄，小姑娘皮肤白皙，长相明艳，身材绝佳。
“程澄最近越来越有出息了啊，开店半个月，我家老头子都听说了。对了，还没对象吧？”
程澄：“……”
蒋静眉头皱了下：“陈太太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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