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着两人，一个衣服洗的泛白，一个一头黄毛，怎么看怎么像闹事的。
“如果是亲戚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住哪？”
“那你帮我们打个电话总行吧！”黄毛火气要憋不住了。
保安看他们的眼神更怪异：“你们连联系方式都没？”
黄毛被噎了下。
几分钟后，两人只能蹲在小区门口，寒风瑟瑟的，黄毛穿的少，冻的鼻涕直流，周母掏出手机给程澄打电话，打了半天，无人接通。
黄毛接过一听：“她把我们拉黑了！”
周母心头一慌，又走回保安身边。“真的，户主应该是程洲。”
“啊？程洲？”有人经过，听到熟悉的名字，下意识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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