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曲调先有情,南门公子能听见我的曲子,说明心中有情,但摇不响雨霖铃的心弦,又说明无法用情,”岑绮思将琴抱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道,“动情容易用情难,你适合修痴情道。”
南门柳第一次被人这样一语说破,耳朵有些发红。
他见过许多聪明人,其中陈开颇有几分大智若愚的感觉,就算同他提起“情”这个字,也是面无表情,不会让他感到尴尬,而廉悉共情能力极强,总是顾忌别人的心情,恐怕已经猜到他和陈开的关系也不会直说出来,另外清都公主和洞庭君也都是能一眼将人看透的类型,却都冷血无情,唯有岑绮思这个女子,明明带着一种柔弱的美,却反差很大,一句点出了他的真心。
还说得很好听,他很喜欢。
南门柳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陈开,陈开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能替佛爷分忧,是我的荣幸,”岑绮思真诚地说,“我一介乡野道姑,不懂什么天地大道,斗胆揣测佛道相通,恐怕佛爷未曾动过情,所以才会误判南门公子在心弦一道上的修为,阴差阳错导致洞庭君得手。”
南门柳听得心跳都漏了。
陈开却还点头道:“岑阁主说得是。称呼我的俗名就可以了。”
南门柳刚还想着“她说师尊从未动过情,难道是在暗示师尊对我动情了吗?”,听到陈开这话,又瞬间想到了“她的称呼未曾变过,说明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看来关系也不过如此”,累却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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